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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几年前的一个深夜,我在电脑前看视频。 
 中共说那是“去极端化教育”。但在那些“再教育中心”的围墙里,关的不是“极端分子”,而是一整代人。他们的罪名,是信仰,是语言,是名字,是拒绝被改造成同一种模样。 一位维吾尔女子她被关押一年多,被迫每天唱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》。她说自己唱到一半就哭了,因为那歌词像是刀子,一句一句割掉她的尊严。 更冷酷的是,这种屈服被制度化成了“劳动”。“教育”结束后,他们被成批送往工厂、棉田、矿山。政府文件里说那是“转移就业”“脱贫致富”,但真实的意思是——他们不再属于自己。他们必须签“自愿合同”,却没有拒绝的权利;他们的工资由政府“代管”;他们住在宿舍里,被铁门锁住,被摄像头监视,被命令微笑着出现在官方宣传片里。 2020年,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发布报告,说至少有八十多家国际品牌的供应链涉及新疆的强迫劳工。2024年,美国劳工部又点名二十九家中国企业。一个个名字列在清单上:纺织、电子、太阳能……世界上那么多光鲜的商品,竟可能是从这些“被教育”的手里出来的。劳动本该是尊严的象征,如今却成了枷锁。 在新疆,信仰被禁止,语言被替换,文化被抹去。维吾尔语课程被取消,清真寺被拆毁,古兰经被焚。孩子被送进寄宿学校,学的是“国家统一语言”,唱的是“感恩共产党”。他们的母语,他们的歌,他们的祈祷,都在被一种制度一点点掏空。当一个民族不能再用自己的语言祈祷时,他们的灵魂,也就被囚禁了。 我常常问自己,中共到底怕什么?怕祈祷?怕头巾?怕一个母亲喊出孩子的名字?极权政权最怕的,从来不是“敌人”,而是那些仍然相信尊严的人。他们害怕那种不肯低头的眼神。 人权,不属于任何一种政治制度,它是所有人的天赋权利。 国际社会发出过无数声音——制裁、调查、声明。 刘晓波说过:“自由是一种信仰。”在新疆,这种信仰被围墙包围,但仍然在暗处闪烁。有些人失去了语言,却在心里默默祈祷; 他们的沉默,是被迫的;我们的沉默,是选择的。 
 来源:北京之春 本文转自:TNT时报  | 
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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